们再等等,说她一定会给我们修营房的,我们可能还得和孟知县……闹呢。”

狗子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于是几人都夸起了苻飞。可苻飞却并不觉得高兴。

因为他当时之所以会相信孟知县,只是因为……他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苻飞早就觉得自己不该在孟知县刚来的时候,就那般恶意揣测她了。

现在,眼见着孟知县已理先前所作出的承诺越来越近了,可苻飞却反而是内心忐忑起来了。

这份忐忑并非是因他不愿兑现自己先前所答应的。

而是因为……他早就该那样做了。可如今却是拖到了现在,反倒像是他要拿自己的一个无足轻重的负荆请罪去要挟知县了。

苻飞也不知自己要怎样才能让他们的知县明白,自己若那般去向她请罪了,并非只是为了守约,而是他真心觉得自己应当那样做。

正这么想着呢,便又有一名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这里。

他正是庆州通判,也是庆州自知州往下的,二把手。

庆州通判显然先前并不在府衙中,是在接到通报后才一路赶回来的。

而在过来的这一路上,庆州通判便已经听说了庆阳知县带着十几个厢军直接找上门来要银钱的事了。

当庆州通判在院子里和苻飞等人撞了个正着时,他便不着声色地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十几名庆阳驻军。

如此,当他进到那间屋子之前,对于突然造访的庆阳知县究竟是打的什么注意,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心下已有了几分猜测了。

“知州,是我。”

庆州通判敲了敲门,并向里头的人报名了身份。

待到他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就转身让跟着自己来的那两人留在外头候着了。

此刻,屋子里的局势已经发生了逆转。

庆州知州投鼠忌器,对于这小小的知县已是敢怒不敢言。

而先前一路陪着笑说着恭维话的孟瑶则是说道:“知州大人,要不今日你给我度牒,二十道度牒一道都不能少。要不你给我银钱,或者你给我砖瓦和木材也行。总之,我庆阳的驻军,今年入冬以前,是一定要住上新营房的。”

庆州通判便是在孟瑶说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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